第十九章 李总雪中送炭
张明那小子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外卖袋子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瑶瑶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。那模样，呆若木鸡，嘴巴微张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我拍了拍他，眼神还飘忽着，赶紧转身出门。我心里暗笑，这小子平时技术牛逼，遇上瑶瑶就成傻子了。瑶瑶从厕所出来，脸红扑扑的，瞪了我一眼：“都怪你，下次不来了！”我拉她坐下，笑着哄：“宝贝，下次我们注意点。张明这小子，估计今晚做梦都是你。”她白了我一眼。我们三人一起吃饭，张明低头扒饭，不敢多看瑶瑶一眼，那贼样让我上去就是一脚：“赶紧吃，吃完继续干活！”他揉揉腿，尴尬地笑笑：“哥，我吃饱了，先回去调试代码。”说完溜得飞快。
日子一天天过，转眼就过了两个月。我和张明继续在那个破旧的写字间里奋斗，每天从早八点到凌晨两点。瑶瑶偶尔来看我们，每次她来，张明那小子眼睛就直了，偷偷瞄她，还贼明显那种。我们为了避免刺激他，之后都老老实实的，没再在办公室乱来。
贷款终于下来了，我们激动得差点抱头痛哭。这笔钱本来该解燃眉之急，我们赶紧买了服务器机器，产品原型也上线测试了。但推广费用一砸进去，广告、线上营销、用户反馈调研，一下子钱就用没了。每天看着账户余额缩水，我真是压力山大。
最近两个月，和小黑聊得越来越投缘。我们从群里的那些事聊起，渐渐扩展到篮球历史、生活感悟。他爱看NBA，詹姆斯粉，我是科比迷，我们俩争论谁是GOAT，聊得热火朝天。小黑生活阅历丰富，四十岁，做过生意，当过老师，现在自由职业。最近他听我说创业压力大，缺钱，就说：“兄弟，你这项目听起来靠谱。我群里有个群友，有钱而且年轻，一定喜欢你们的东西。他叫李总，富二代，人不错。你加他聊聊。”我半信半疑，加了李总的微信。
初见李总，是在一家咖啡馆。他三十出头，不高，一米七出头，但非常精神，长期健身，身材匀称，肌肉线条隐隐可见。相貌有点小帅，五官端正，眼睛亮亮的，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。我们握手时，他的手掌有力：“彦成兄弟，黑哥介绍的，我叫李泽。你这项目，我感兴趣，先聊聊。”他为人坦荡，直来直去，说自己水平一般，就是个富二代，家族做房地产，他管点投资。专业的事不懂，所以不参与任何决策，就是投钱当股东。我们第一次聊了两个小时，从项目细节到市场前景。他问得细致：“你们这人工智能，怎么帮研究生？能演示吗？”我拿出笔记本，现场跑了个demo，用瑶瑶的课题资料生成提纲。他眼睛亮了：“牛逼！这东西能省时间。”我们没谈钱，就聊了些共同爱好。他也爱篮球，也是科粉，我们聊的不亦乐乎。没什么架子，说什么也不故弄玄虚，第一次见面，就觉得投缘，像老朋友。
第二次是在他的办公室，一间高档写字楼，落地窗 overlooking 城市 skyline。他请我吃饭，继续聊一些天南海北的杂事，这次我带着连夜做的PPT，竟是一眼都没看，就是闲扯。第三次见面，在我们办公室，简陋的地方，李总看看我，兄弟，你真是真诚，你这公司这德行就敢让我来，投资人一看不就得跑啊”，张明吓得已经快哭了，我说；“都是朋友，我不能坑你，我得告诉你真实情况”，“痛快，我真的喜欢你”，第四次见面，我们签了初步协议。他拍我肩膀：“兄弟，我信你。这钱投了，就当交朋友。”
李总正式签约的前夜，我做东请吃饭，在一家高档川菜馆。我们三人先喝了点，张明酒量浅，很快就醉醺醺的：“李总，谢谢您……我们一定干好！”李总笑：“小张，回去休息吧。”张明被我叫车送走，我和李总继续喝。到后半夜，包厢里只剩我们俩，桌